託納利:被禁賽後我開啓了第二人生;去米蘭前曾想過加盟國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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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受《共和報》的專訪時,託納利談到了自己被禁賽後的生活以及這次事件給自己的人生帶來的影響。

禁賽對你有決定性影響嗎?

“在最初的兩個月裏,我與所有人都保持距離,後來,回到正常生活中,每天訓練卻沒有比賽,我明白了這是對我之前行爲的懲罰。”

“如今,說我自己開啓了第二人生並不誇張,我把自己封閉起來,這導致我的行爲發生了改變:即使是對愛我和我愛的人,我在訓練時和在家時,與朋友和家人在一起時都是這樣,幸運的是,今天我變了。”

被禁賽期間,你還被要求與心理醫生交談

“在離開球場的幾個月裏,我花了很多時間和心理學家在一起,他的工作是讓我意識到我是如何陷入其中的。”

“通常你會在失去一些東西的那一刻意識到這一點:家庭、工作、薪水。然而,就我而言,我的經濟狀況意味着我沒有意識到事情有多嚴重。”

“這是一個艱難的恢復過程,我不能服用特定藥物,因爲服用其中95%的藥物都會讓我的興奮劑檢測呈陽性,所以這完全是一個心理過程:它持續了幾個月,有心理學家和精神科醫生在場。”

最讓你感動的邂逅是什麼?

“在紐卡斯爾的一家生產海洋天然氣管道覆蓋物的工廠,我去那兒是因爲賭博在英國非常普遍,有人在禁賽幾個月後告訴我:‘因爲你的事情,我停止了賭博’。”

“他們多年來一直是賭博成癮者,一位意大利人告訴我,一個員工每月賺2000英鎊,但有時需要加班才能養家,因爲他在賭博上花了太多錢。”

你經常回想過去嗎?

“我曾想過加盟國米,我從未接受這個想法:不是因爲他們不是強隊,而是因爲我覺得自己不會百分之百開心,每天都有相關的討論,我和我的經紀人談過,心中充滿了疑慮,這是一座我不想翻越的山。”

“馬爾蒂尼的電話改變了一切,他讓我感到快樂,我說:‘要麼去米蘭,要麼留在佈雷西亞’,這種與米蘭的聯繫是我父親傳給我的。”

“我用加圖索送的紅黑色杯子喫早餐,當它破了時,我讓媽媽一點一點地修好,當轉會成真時,我請求裏諾允許我穿他的8號球衣。”

在新生活當中,你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一個能夠與所有人交流的人,無論是需要幫助的人還是不需要幫助的人,我也是一個更樂於助人和慷慨的人,不再僅僅侷限於球場上。”

你是不是一直是一個內向的人?

“在家人和朋友面前不是這樣,但在隊友和體育方面,是的,這並不是因爲不信任,而是出於習慣,從小到大,我在更衣室裏總是年紀最小的。”

“和年長的人在一起成長,很難變得外向。在佈雷西亞的最初幾年,我把自己孤立起來,不與任何人分享我的想法。”

不使用手機或社交媒體對你生活的影響

“在過去的一年裏,我有六個月沒有用手機,當然,我感到一種自由感,那種沒有手機也沒問題的感覺,以前,我連從一個房間到另一個房間都離不開手機。”

“現在我出門時會把它留在家裏,回家時再拿起來,只有當媽媽、爸爸或其他家人打電話給我時,我纔會回撥,至於社交媒體,我的關係也非常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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